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闷声思考，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，这个人会是谁？

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，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，“你怎么上来的？”

祁雪纯被他们推下车，推进了一个不知什么地方，然后“砰”的关门声响起。

却见司俊风的眼角浮现一丝捉弄，她愣了愣，这才明白，“你故意捉弄我！”

“他过去是干什么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：“祁太太，请问婚纱放在哪里？化妆师到了吗？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对，操控！”蒋奈却语气坚定，“她不但想要掌控我的一切，还谎称这些都是我爸的主意，直到我十一岁那年，当他们打算将我送去寄宿学校，我的情绪彻底爆发！”

老姑父说到做到，他已将蒋文彻底压制，蒋文翻不起什么浪了。

司俊风却没来，说是临时有事在车上开视频会了。

他不由自主松手。

美华没出声。

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，迫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
“你查到什么了？”她立即问。

但有钱人毕竟是少数嘛，一些普通人家的孩子，真心想学一门手艺的，也来到这里。

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，纷纷退开。

泱泱外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