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，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？

他口中的程总，是程木樱。

白唐带着阿斯和小路赶来了，还有当地几十名警员。

“谢谢。”

祁雪纯蓦地转身，紧盯律师：“我叫祁雪纯，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往上投诉，白队管不着这件事。”

“她接近你是想调查江田，江田挪用公，款的事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，你提前想好退路吧。”女人答非所问。

主任面色一僵。

程奕鸣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经历的人生最尴尬的时刻，竟是由程申儿带给他的。

她想起来了，这是公司的保安。

司俊风淡然说道：“你没考虑过这个问题，自从你爸南下，你们家的公司已经很久没有业务了。”

司俊风脑子转得飞快，他听出来，程申儿似乎对她透露了什么。

他们来不及反应，祁雪纯唰唰又补了几脚，将几人接连踢到在地，爬不起来。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
“祁小姐，您好。”

天台上，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在轰鸣，看来已经等了一些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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